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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,對不起
匿名用户
2024-10-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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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約在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,我丈夫喝得爛醉如泥,山河扶著他回到我家, 他趁我在廚房裡的時候,突然抱擁著我,並將我佔有了。開始的時候,我是有激烈的抵抗的,但是山河從後用手掌掩著我的口,他說 如果我出聲,就會弄醒我丈夫,到時就是有理也說不清的。接著,他一手將我的 裙子揭起,還將我的內褲扯下來,用手指張開我的秘洞。這樣兇悍的淫亂動作開始時,我全身的血液也倒流,然而一種給火焰包著的 熱感,令我漸漸失去了自我,醒覺的時候,乳房已被山河的兩手抓著,完全露出 的臀部給他拉近他的小腹,從背後插入他那粗野的男根。山河跨著伏下來的我,兩手緊緊抓著我胸前的軟肉,又淺又深地像是漫不經 心似的抽插著,同時又拼命扼殺我叫出的呻吟聲。山河伸出右手向前,那張厚大 的雙掌捂住我的口,可是,如此給禁止發聲,反而令我享受更深的悅樂。山河繼續抽插,他的抽插把我直推高潮。「哇!太太,你連深處也在顫動了!」山河下賤的說話,不斷從背後傳到我 的耳朵裡,同時把他的男根向我那柔軟的深處強力地刺進去。淫穢的說話給我帶 來羞恥,但也令我更是興奮,我的腦裡,反覆有「高潮」這個字句。離廚房不遠,在大廳的沙發上,我丈夫正睡得鼾聲大作,這更令我覺得刺激 萬分,腦袋裡變得一片空白。我二十幾歲以來的人生,現在才接受到這種前所未 有的高潮,我緊閉的眼睛,眼角滲出淚水,全身也痙攣起來了。自從那一夜,我就像給山河俘擄了一樣,每當我丈夫往外公幹,家裡空著的 時候,就會期待他和我電話聯絡,然後在酒店裡和他擁抱,發出狂喜之聲浪。面 對著丈夫,我必須強制自己的言行,做一個循規蹈紀的女性,但是對著自己少一 年的山河,一切也收放自如了。還有,全因為山河每次擁抱我的時候也說慣了淫穢的說話,不知不覺之中我 也習慣了,每次聽到這些不三不四的話,便釋放了我的淫蕩性情,使自己也變得 更興奮了。但是,最是吸引我的,還是山河那根長而粗的男根吧!實際上,山河 勃起的時候,足足比我丈夫大一倍,像棍棒一般堅硬的肉根,一經給它插進,就 有一種充實感,我體內的肌肉,有若是熔掉一樣,令我享受到熾熱的愉悅。三個月前,初次感受這種強烈的歡悅,就算心裡是否定,肉體上還是記得清 楚的。下午,山河離開公司,利用附近的酒店客房喚來了我。最初我也是猶豫的, 但是一想到山河的男根,身體便告敗北了。結果,我還是出發到酒店,烈日高掛 的下午,我躺在陰涼的床上,有若一頭白色的性獸,沈醉在男女交悅之歡娛裡。山河想要怎樣的行為,還有怎樣使我難堪的體位,我也一一應允了,我渾身 是汗地滿足著他的種種要求,我背負著不貞的名字而浸淫於非常的淫樂裡。就算山河想拍攝我的性器官的照片,我也欣然接受,幹著那回事的時候,還 允許了他錄下音。女性最神秘的部份,給人拍照的羞恥,竟然喚醒了我自己本來 也不知道的露體慾,和山河一起聽那些錄音帶時,那股烈火般的興奮,又再探訪 我來了。聲帶裡的我,人格有若另一個人,下賤而露骨,好像自己是另一個人一樣, 令我更加興奮。不過,應付山河的好色要求同時,我仍是保持著應有的矜持。這天的電話裡,我知道自己竟然多了一個情敵,心裡有如慘痛的刺傷,雖然 曾經聽聞山河是有女朋友的,但是現在他卻要我親眼看他們二人的親熱,我的女 性尊嚴絕對不能原諒,我對山河的舉動甚是憤怒。但是,山河絕情地對我說:「真遺憾,你竟然不接受我和她的請求,我和你 的關係也好到此為止吧!」這句有份量的宣言,令我慌張起來了,「等等啊,請告訴我酒店房間的編號 吧!」狼狽的我,緊張的向著電話筒說出來。「是嘛!我早知你是明白道理的人啊!」在電話的那邊,我感覺到他猙獰的 笑態,我竟然不能下決心離開這樣的男人,我亦有點憎恨自己。「不過,我不要單是看的啊!在她之後,我也要你呵護啊!」說話的聲線, 連我自己也覺得是我是媚態畢露的。「當然,和她幹完後,我也會用你最喜歡的大肉棍給你滿足啊!」山河這樣 地說。我還聽到一把年青的少女笑聲,彷佛慢慢地走近他身旁。我覺得這是一種侮辱,但是這樣卻令我心裡燒熱起來,大腿的內側也變得濕 潤了。我步進寢室,取出新的內衣,我脫得一絲不掛,渾身赤裸。和山河相會時,往往也是替換了新內衣的。穿上新的內衣,便會浮現出那股 氣氛,更有充實感,更明白自己是個女性。我穿著內衣之前,也會走到寢室裡的鏡子,看著自己的姿態。那美麗動人的 青絲,披在標青的身材,配上俏美的容貌,自覺絕不遜色於那些模特兒或演員。 竹筍型的一雙乳房,配在纖細的腰肢上,看來便更見豐滿;我一向自負自己是一 個身材非常好的女人,我的大腿修長,腰的位置高,我就像一具白磁的陶器,雪 白的裸體,非常均勻。我穿上新的內衣,純白的連衣裙上,再穿上一襲鮮黃色的外套。我關好了門 窗,離開了豪華的住宅,登上了計程車。山河所在的酒店,需二十分鐘左右的時 間便抵達了。夕陽照耀著我,我走進了酒店的旋轉門,橫過大堂,向升降機的方向步去。 山河在電話裡所說的房間編號是二四二五室。登上了二十四樓,走進了靜得可憐 的走廊,按響了二四二五室的門鈴。門鎖扭轉,門向內拉進。一個年約二十二、三歲的長髮女郎伸出頭來看,她 鼻樑長長的,一張清秀的俏臉,她看到來者是我,便俏皮的笑了出來。晶瑩的眼睛、可愛的臉龐、明顯是已赤裸的身軀,是用浴巾圍著那赤裸的身 體,想不到竟是她來迎接我。我因為對方的白晰肌膚,看得怔了一下。「我是陳明麗,山河他在嗎?」我勉強裝得若無其事的說道。「在的,請進來吧!」年青的少女笑著地領我踏進客房了。「啊!你真是很快哩!」雙人床上,山河早已赤裸的坐著,向我打著招呼。 我將視線脫離他濃濃的腋毛,及那勃起如一柱擎天的肉棍。「我要坐在哪裡才好呢?」我將手袋拋在茶幾上,拉長了嘴巴的說。「這個嘛……就坐在對面那邊的沙發吧!我要先請你慢慢的欣賞。我先介紹 方裕麗小姐給你認識,她是我們公司的秘書,她和我交往也有一年多了。她很可 愛吧?連我的後門也很輕鬆地舔舐的哩!」山河吃吃笑笑的說著,那位年輕女郎也關好門回來了,他就面向她說:「向 明麗打個招呼啊!」「我叫方裕麗。」裕麗的面上露出喜悅的笑態,向坐在椅子上的我輕輕的低 下頭示意,然後就從抽屜取出一條尼龍繩。山河也起身,下了床,從裕麗的手中 接過繩子,慢慢走到我的面前。「你暫時忍耐一下。」山河說著就用繩將我捆綁起來了。「你……幹……幹甚麼?」「沒甚麼,我怕你一時嫉妒心起,會在中途造成我和裕麗的麻煩,所以暫時 要委屈你一下了。」山河將我的手反轉到沙發的後面來綁起,搖動著股間那條紅 黑色的硬梆梆的肉莖走上了床。裕麗亦早已摘掉浴巾,赤條條地仰躺在床上等待 山河。她的股間一片略黑的密草,蓋在牛奶般美白的肌膚上,她肉體的每一寸都 帶有光澤,很是一種粗野而淫賤的感覺。「舐啜我吧!」山河向她施令了。裕麗給男性的肉棒接觸著,便像一頭白兔 般的彎曲起來,她張開了嘴唇,將山河的粗野龜頭含進嘴裡,一種淫賤的含啜聲 音,刺激了受綁著的我之聽覺。裕麗的長髮披散,繼續為山河作口舌服務。一會兒,她媚笑著說道:「啊! 我快要熔化了,上來給我插進去吧!」山河抬高腰在搖,我看在眼裡,見那山河抓著裕麗的玉手,像是女人忍耐不 住似的樣子,他的屁股上結實的肌肉也在抽搐著。裕麗像是取得勝利似的,驕傲 地從嘴唇間釋放了男性的硬直之物,雙手將落在胸前的長髮撥回背後,就坐上山 河的身軀,一對飽滿的乳房就像跳彈著的搖動著。「想進裕麗的身體嗎?」跨著男人的身軀,她發出很驕傲的聲音。「是,想啊!快點坐下來啊!」山河更用力地抬起腰部,像棍棒般豎立著的 紅黑色肉根,給那位年青少女的唾液弄得閃閃光輝。「想進裕麗的這個肉洞嗎?」「想啊!快點給我刺進去吧!我很想快點搗進你的仙洞哦!」兩人的淫賤交談,配合著喘息不下的氣息,在同達興奮的情況下,裕麗將腰 肢沈下去,一對男女交合在一起了。山河和裕麗,像是忘記了我的存在,她和他在一起呼叫、呻吟,雙方也沈醉 在肉體的交融裡。不過,遭人忽視了的我,身體的深處也濕潤起來了,若果兩手 是可以活動的話,一定會雙手搔著這個悶痛的秘洞,現在,連我都極度興奮了。年青的裕麗,反心形的雪白臀部,像波浪般一起一伏,紅色的濕潤光澤,在 那條秘縫露出來,山河的肉柱,沾著她那種益力多顏色的女性液汁,反覆地進出 著。眼看著這個情景,加上濕潤的液體撞擊出奇妙的聲音,令我更加興奮起來。床上的兩人不斷變換著姿勢,男女的結合到了最高潮了,山河的臀部肌肉劇 烈地抽搐,裕麗也全身顫抖著,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,濕透的胴體緊緊 纏著他的身軀,腳趾緊張地收縮在一起。我也是女人,當然知道裕麗這時正處於 最興奮、快樂的一刻,恨這時正讓男人抽插的並不是我。兩人完畢後,也活像軟泥般倒下,當肉體分開時,我見到裕麗的陰道口洋溢 出山河的精液,這種場面實在太令我羨慕了。這時我也奇怪,為什麼我並沒有妒 嫉的心理?我覺得我的內褲已經濕透,好像自己也經歷了一場性交。山河慢慢地步離床邊,他替我鬆綁了,並且扶我起來躺到床上,兩人合力將 我的衣服及內衣全部脫掉,一件不留。我像是受到催眠的人那樣,失去了意志, 讓他們脫得一絲不掛,並給他們推到床的裡面去。山河讓我躺在他和林裕麗的中央,裕麗張開她的兩腿,用紙巾揩抹著那些因 為身體的活動而溢出來的液汁,接著也把我夾緊的大腿張開來。山河指著還沒有 再勃起的肉根,要讓我含著,我在沈迷中,使用口唇和舌頭,將他的東西又含又 啜,我不時也讓口唇離開,發出「啊!呀!」的嘆聲,還擺動著腰部。我給張開了的股間,正給裕麗舔舐著,像是石縫般的肉壁,每個起伏位也給 她用舌頭舐著了。這個裕麗,她還真有兩下子,連我這女人也幾乎被她溶化了。我覺得我的肉洞竟然越來越濕潤了!敏感的肉豆不斷的跳彈著,我怎麼也變 成了這個淫蕩的模樣啊?裕麗的左手撥著我的薄毛,再啜下同性的朱色肉芽,裕 麗的右手兩根手指,就蠢蠢欲動的鑽進我的秘洞。「呀呀……不要!」我給反轉身而伏著,面孔和頭髮也壓在床上,山河還用 他的硬棍鞭打我的面頰。「舒服嗎?告訴我哪處最舒服啊!」「那裡……啊!下……下面的那裡!啊呀!不行了!饒了我吧!」激烈的快感,有如火柱般貫穿我的全身,下面的同性的手指不停在活動,我 不期然的合得更緊,到最後決堤,更加一發不可收拾。在我最需要的一刻,山河才把他粗硬的大肉棒充實我,接著就是一陣子狂抽 猛插,我高潮叠起,也不知流了多少淫水,直至山河在我陰道裡射精,便倒下昏 睡了。其後又過了一星期,我丈夫回來了,但總是說話吞吞吐吐的,不過最後也說 出來:「山河那傢夥,竟然盜取了公款,然後便人間蒸發;那個秘書方裕麗也不 見了,看來她也是有份的。我們打開山河的抽屜,發現了許多他和裕麗的做愛照 片,還有投稿到三級雜誌哩!有些照片的女主角樣子很像是你,不過我知道不會 是真的!」我一口否定,隨即便躲進廚房裡去,兩手掩著兩行遏止不住的淚水,忍著哭 聲,不讓我丈夫發覺。大約在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,我丈夫喝得爛醉如泥,山河扶著他回到我家, 他趁我在廚房裡的時候,突然抱擁著我,並將我佔有了。開始的時候,我是有激烈的抵抗的,但是山河從後用手掌掩著我的口,他說 如果我出聲,就會弄醒我丈夫,到時就是有理也說不清的。接著,他一手將我的 裙子揭起,還將我的內褲扯下來,用手指張開我的秘洞。這樣兇悍的淫亂動作開始時,我全身的血液也倒流,然而一種給火焰包著的 熱感,令我漸漸失去了自我,醒覺的時候,乳房已被山河的兩手抓著,完全露出 的臀部給他拉近他的小腹,從背後插入他那粗野的男根。山河跨著伏下來的我,兩手緊緊抓著我胸前的軟肉,又淺又深地像是漫不經 心似的抽插著,同時又拼命扼殺我叫出的呻吟聲。山河伸出右手向前,那張厚大 的雙掌捂住我的口,可是,如此給禁止發聲,反而令我享受更深的悅樂。山河繼續抽插,他的抽插把我直推高潮。「哇!太太,你連深處也在顫動了!」山河下賤的說話,不斷從背後傳到我 的耳朵裡,同時把他的男根向我那柔軟的深處強力地刺進去。淫穢的說話給我帶 來羞恥,但也令我更是興奮,我的腦裡,反覆有「高潮」這個字句。離廚房不遠,在大廳的沙發上,我丈夫正睡得鼾聲大作,這更令我覺得刺激 萬分,腦袋裡變得一片空白。我二十幾歲以來的人生,現在才接受到這種前所未 有的高潮,我緊閉的眼睛,眼角滲出淚水,全身也痙攣起來了。自從那一夜,我就像給山河俘擄了一樣,每當我丈夫往外公幹,家裡空著的 時候,就會期待他和我電話聯絡,然後在酒店裡和他擁抱,發出狂喜之聲浪。面 對著丈夫,我必須強制自己的言行,做一個循規蹈紀的女性,但是對著自己少一 年的山河,一切也收放自如了。還有,全因為山河每次擁抱我的時候也說慣了淫穢的說話,不知不覺之中我 也習慣了,每次聽到這些不三不四的話,便釋放了我的淫蕩性情,使自己也變得 更興奮了。但是,最是吸引我的,還是山河那根長而粗的男根吧!實際上,山河 勃起的時候,足足比我丈夫大一倍,像棍棒一般堅硬的肉根,一經給它插進,就 有一種充實感,我體內的肌肉,有若是熔掉一樣,令我享受到熾熱的愉悅。三個月前,初次感受這種強烈的歡悅,就算心裡是否定,肉體上還是記得清 楚的。下午,山河離開公司,利用附近的酒店客房喚來了我。最初我也是猶豫的, 但是一想到山河的男根,身體便告敗北了。結果,我還是出發到酒店,烈日高掛 的下午,我躺在陰涼的床上,有若一頭白色的性獸,沈醉在男女交悅之歡娛裡。山河想要怎樣的行為,還有怎樣使我難堪的體位,我也一一應允了,我渾身 是汗地滿足著他的種種要求,我背負著不貞的名字而浸淫於非常的淫樂裡。就算山河想拍攝我的性器官的照片,我也欣然接受,幹著那回事的時候,還 允許了他錄下音。女性最神秘的部份,給人拍照的羞恥,竟然喚醒了我自己本來 也不知道的露體慾,和山河一起聽那些錄音帶時,那股烈火般的興奮,又再探訪 我來了。聲帶裡的我,人格有若另一個人,下賤而露骨,好像自己是另一個人一樣, 令我更加興奮。不過,應付山河的好色要求同時,我仍是保持著應有的矜持。這天的電話裡,我知道自己竟然多了一個情敵,心裡有如慘痛的刺傷,雖然 曾經聽聞山河是有女朋友的,但是現在他卻要我親眼看他們二人的親熱,我的女 性尊嚴絕對不能原諒,我對山河的舉動甚是憤怒。但是,山河絕情地對我說:「真遺憾,你竟然不接受我和她的請求,我和你 的關係也好到此為止吧!」這句有份量的宣言,令我慌張起來了,「等等啊,請告訴我酒店房間的編號 吧!」狼狽的我,緊張的向著電話筒說出來。「是嘛!我早知你是明白道理的人啊!」在電話的那邊,我感覺到他猙獰的 笑態,我竟然不能下決心離開這樣的男人,我亦有點憎恨自己。「不過,我不要單是看的啊!在她之後,我也要你呵護啊!」說話的聲線, 連我自己也覺得是我是媚態畢露的。「當然,和她幹完後,我也會用你最喜歡的大肉棍給你滿足啊!」山河這樣 地說。我還聽到一把年青的少女笑聲,彷佛慢慢地走近他身旁。我覺得這是一種侮辱,但是這樣卻令我心裡燒熱起來,大腿的內側也變得濕 潤了。我步進寢室,取出新的內衣,我脫得一絲不掛,渾身赤裸。和山河相會時,往往也是替換了新內衣的。穿上新的內衣,便會浮現出那股 氣氛,更有充實感,更明白自己是個女性。我穿著內衣之前,也會走到寢室裡的鏡子,看著自己的姿態。那美麗動人的 青絲,披在標青的身材,配上俏美的容貌,自覺絕不遜色於那些模特兒或演員。 竹筍型的一雙乳房,配在纖細的腰肢上,看來便更見豐滿;我一向自負自己是一 個身材非常好的女人,我的大腿修長,腰的位置高,我就像一具白磁的陶器,雪 白的裸體,非常均勻。我穿上新的內衣,純白的連衣裙上,再穿上一襲鮮黃色的外套。我關好了門 窗,離開了豪華的住宅,登上了計程車。山河所在的酒店,需二十分鐘左右的時 間便抵達了。夕陽照耀著我,我走進了酒店的旋轉門,橫過大堂,向升降機的方向步去。 山河在電話裡所說的房間編號是二四二五室。登上了二十四樓,走進了靜得可憐 的走廊,按響了二四二五室的門鈴。門鎖扭轉,門向內拉進。一個年約二十二、三歲的長髮女郎伸出頭來看,她 鼻樑長長的,一張清秀的俏臉,她看到來者是我,便俏皮的笑了出來。晶瑩的眼睛、可愛的臉龐、明顯是已赤裸的身軀,是用浴巾圍著那赤裸的身 體,想不到竟是她來迎接我。我因為對方的白晰肌膚,看得怔了一下。「我是陳明麗,山河他在嗎?」我勉強裝得若無其事的說道。「在的,請進來吧!」年青的少女笑著地領我踏進客房了。「啊!你真是很快哩!」雙人床上,山河早已赤裸的坐著,向我打著招呼。 我將視線脫離他濃濃的腋毛,及那勃起如一柱擎天的肉棍。「我要坐在哪裡才好呢?」我將手袋拋在茶幾上,拉長了嘴巴的說。「這個嘛……就坐在對面那邊的沙發吧!我要先請你慢慢的欣賞。我先介紹 方裕麗小姐給你認識,她是我們公司的秘書,她和我交往也有一年多了。她很可 愛吧?連我的後門也很輕鬆地舔舐的哩!」山河吃吃笑笑的說著,那位年輕女郎也關好門回來了,他就面向她說:「向 明麗打個招呼啊!」「我叫方裕麗。」裕麗的面上露出喜悅的笑態,向坐在椅子上的我輕輕的低 下頭示意,然後就從抽屜取出一條尼龍繩。山河也起身,下了床,從裕麗的手中 接過繩子,慢慢走到我的面前。「你暫時忍耐一下。」山河說著就用繩將我捆綁起來了。「你……幹……幹甚麼?」「沒甚麼,我怕你一時嫉妒心起,會在中途造成我和裕麗的麻煩,所以暫時 要委屈你一下了。」山河將我的手反轉到沙發的後面來綁起,搖動著股間那條紅 黑色的硬梆梆的肉莖走上了床。裕麗亦早已摘掉浴巾,赤條條地仰躺在床上等待 山河。她的股間一片略黑的密草,蓋在牛奶般美白的肌膚上,她肉體的每一寸都 帶有光澤,很是一種粗野而淫賤的感覺。「舐啜我吧!」山河向她施令了。裕麗給男性的肉棒接觸著,便像一頭白兔 般的彎曲起來,她張開了嘴唇,將山河的粗野龜頭含進嘴裡,一種淫賤的含啜聲 音,刺激了受綁著的我之聽覺。裕麗的長髮披散,繼續為山河作口舌服務。一會兒,她媚笑著說道:「啊! 我快要熔化了,上來給我插進去吧!」山河抬高腰在搖,我看在眼裡,見那山河抓著裕麗的玉手,像是女人忍耐不 住似的樣子,他的屁股上結實的肌肉也在抽搐著。裕麗像是取得勝利似的,驕傲 地從嘴唇間釋放了男性的硬直之物,雙手將落在胸前的長髮撥回背後,就坐上山 河的身軀,一對飽滿的乳房就像跳彈著的搖動著。「想進裕麗的身體嗎?」跨著男人的身軀,她發出很驕傲的聲音。「是,想啊!快點坐下來啊!」山河更用力地抬起腰部,像棍棒般豎立著的 紅黑色肉根,給那位年青少女的唾液弄得閃閃光輝。「想進裕麗的這個肉洞嗎?」「想啊!快點給我刺進去吧!我很想快點搗進你的仙洞哦!」兩人的淫賤交談,配合著喘息不下的氣息,在同達興奮的情況下,裕麗將腰 肢沈下去,一對男女交合在一起了。山河和裕麗,像是忘記了我的存在,她和他在一起呼叫、呻吟,雙方也沈醉 在肉體的交融裡。不過,遭人忽視了的我,身體的深處也濕潤起來了,若果兩手 是可以活動的話,一定會雙手搔著這個悶痛的秘洞,現在,連我都極度興奮了。年青的裕麗,反心形的雪白臀部,像波浪般一起一伏,紅色的濕潤光澤,在 那條秘縫露出來,山河的肉柱,沾著她那種益力多顏色的女性液汁,反覆地進出 著。眼看著這個情景,加上濕潤的液體撞擊出奇妙的聲音,令我更加興奮起來。床上的兩人不斷變換著姿勢,男女的結合到了最高潮了,山河的臀部肌肉劇 烈地抽搐,裕麗也全身顫抖著,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,濕透的胴體緊緊 纏著他的身軀,腳趾緊張地收縮在一起。我也是女人,當然知道裕麗這時正處於 最興奮、快樂的一刻,恨這時正讓男人抽插的並不是我。兩人完畢後,也活像軟泥般倒下,當肉體分開時,我見到裕麗的陰道口洋溢 出山河的精液,這種場面實在太令我羨慕了。這時我也奇怪,為什麼我並沒有妒 嫉的心理?我覺得我的內褲已經濕透,好像自己也經歷了一場性交。山河慢慢地步離床邊,他替我鬆綁了,並且扶我起來躺到床上,兩人合力將 我的衣服及內衣全部脫掉,一件不留。我像是受到催眠的人那樣,失去了意志, 讓他們脫得一絲不掛,並給他們推到床的裡面去。山河讓我躺在他和林裕麗的中央,裕麗張開她的兩腿,用紙巾揩抹著那些因 為身體的活動而溢出來的液汁,接著也把我夾緊的大腿張開來。山河指著還沒有 再勃起的肉根,要讓我含著,我在沈迷中,使用口唇和舌頭,將他的東西又含又 啜,我不時也讓口唇離開,發出「啊!呀!」的嘆聲,還擺動著腰部。我給張開了的股間,正給裕麗舔舐著,像是石縫般的肉壁,每個起伏位也給 她用舌頭舐著了。這個裕麗,她還真有兩下子,連我這女人也幾乎被她溶化了。我覺得我的肉洞竟然越來越濕潤了!敏感的肉豆不斷的跳彈著,我怎麼也變 成了這個淫蕩的模樣啊?裕麗的左手撥著我的薄毛,再啜下同性的朱色肉芽,裕 麗的右手兩根手指,就蠢蠢欲動的鑽進我的秘洞。「呀呀……不要!」我給反轉身而伏著,面孔和頭髮也壓在床上,山河還用 他的硬棍鞭打我的面頰。「舒服嗎?告訴我哪處最舒服啊!」「那裡……啊!下……下面的那裡!啊呀!不行了!饒了我吧!」激烈的快感,有如火柱般貫穿我的全身,下面的同性的手指不停在活動,我 不期然的合得更緊,到最後決堤,更加一發不可收拾。在我最需要的一刻,山河才把他粗硬的大肉棒充實我,接著就是一陣子狂抽 猛插,我高潮叠起,也不知流了多少淫水,直至山河在我陰道裡射精,便倒下昏 睡了。其後又過了一星期,我丈夫回來了,但總是說話吞吞吐吐的,不過最後也說 出來:「山河那傢夥,竟然盜取了公款,然後便人間蒸發;那個秘書方裕麗也不 見了,看來她也是有份的。我們打開山河的抽屜,發現了許多他和裕麗的做愛照 片,還有投稿到三級雜誌哩!有些照片的女主角樣子很像是你,不過我知道不會 是真的!」我一口否定,隨即便躲進廚房裡去,兩手掩著兩行遏止不住的淚水,忍著哭 聲,不讓我丈夫發覺。